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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完全失败。

    她们没有料到李清瑶居然会提前将钱退还回去，她们的计划就此打了水漂，现在的风向都是众口一词倒向了李清瑶，有同情者，有钦佩者，无数人一夜路转粉！

    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她们都是变相地帮李清瑶宣传。毕竟当天如果不是她们安排的人满大街散步李清瑶的负面新闻，她的事情还不会闹得这么大！

    现在李清瑶已经断层似的遥遥领先了，基本很难再有操作的空间。而这不仅仅有路人粉的功劳，还有因为她而痛苦的支持者化悲愤为力量疯狂地投票！

    此刻众女神态不一，有的低眸喝茶，有的满面愁云，有的神色紧张……但是心情都不是很好。李清瑶越是优秀，她们就越是担忧。

    “其实……我还有个想法。”药依伊弱弱地开口。

    “什么想法？”其中一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。

    齐琳儿抿了抿嘴唇：“药依伊，你好像和李清瑶的关系不错？我听说前几天你还和她一起去逛夜市。”

    药依伊深吸一口气：“正是因为这样，我才打听到了一些情报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秘密？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和李清瑶有关？”

    “是李清瑶的把柄么？药依伊你快说啊！”

    药依伊被众人催的急了，一咬牙：“我和李清瑶聊天的时候，她非常忌惮樱月！”

    “樱月？就是倪日国那个樱月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樱月的确表现不俗，号称倪日国百年来综合实力最强的美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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