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身体也跟着每况愈下,大夫把脉,不敢再让她吃落胎药,生怕血崩。 她为此又哀求母妃,说想保下这一胎,日后保准听话。 母妃总不至于真让她去死。 这事也就如了她所愿。 可应长翘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。 兹事体大,留在上京准会出事,她被安排和外祖母一道去了老家。 外祖母身子骨健朗,将她软禁,不许踏出房门半步。 为了不让外人生疑,本来老家‘小住几月’的外祖母,对外宣称又病了一场,直到她生子那日才痊愈。 身不由己的情况下,她对情郎的思慕也一天天消失殆尽,最后只剩下怨。 一个死人,如何值的她费心? 生产那日,她就像是砧板上的肉,下面得脱光了,给一群稳婆看。 这多耻辱? 她突然念起了萧怀言的好。 如果她没犯糊涂,只怕都进了忠勇侯府的门了。 又怎会是这般境地? 可母妃让她别再痴心幻想。 ——“他玩的女人还少吗?你一个残花败柳之身,一旦同房,他能察觉不出来?” ——“忠勇侯府怎会吃这哑巴亏?” ——“嫁有权有势的世家子弟这辈子你就甭想了,也不求你给你兄长助力,别拖他后腿已是万幸。” 那孩子,也成了她的污点。 等她坐好月子,扔下孩子,浓情蜜意时书生给的金项圈也一并被她摈弃,回了上京。 应长翘压下心口的又惊又惧,不敢露怯,亦不敢再想。 姚汝则起身,吩咐嬷嬷和寻珠。 “照顾好贵客。” 她对众人道:“墩哥儿醒了,诸位先坐,我去看看。” 虞听晚跟着站起身,哒哒哒跟了过去。 就真的很没边界感。可主母没说什么,嬷嬷和寻珠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。 姚汝回里屋后,抱起摇篮里哭泣不止的孩子。 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,墩哥儿的哭声转小。 虞听晚入内,顺手关上房门,她已经把孩子哄好了。 姚汝的嗓音很温婉,不同她对外人时的冷清:“屋里有牛乳茶,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,味道还算不错,只是要劳烦夫人自己过去倒。” 她抱着孩子,腾不出手。 虞听晚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。 入目所及之处,除了婴孩要用的,很少能看到属于姚汝的物件。 便是女子梳妆处,除了头梳还有一小盒收拾规整的首饰,便是小娃娃的平安锁,银镯子,金项圈…… 也是墩哥儿这会儿太小,用不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