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怀言哪里是靠谱值得托付终身的人。婚后仗着沈枝意势弱,照样能花天酒地,也不难怪他愿意娶。 应殷的心思百转千回。 他兀自笑了一声。 不再和不成器的人说话。 他含笑看着安静的马车:“归之在里头吗?” 车帘被苍白无力的手掀开。 很快,荣狄和虞听晚扶着他出来。 男人一脸病态,腿下无力,就要向他行礼。 应殷连忙去扶:“不必多礼。” 魏昭虚弱:“病容憔悴,恐污贵目。” 漂亮! 明明就是架子大。 可理由太充分。 应扶砚:…… 一个装病的,要比他这个真病的,看着更病入膏肓了。 应殷:“无妨,我有事要同你说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,你也不好久站,不如去茶楼坐坐?” “臣估摸着猜到是什么事了。” 魏昭低声:“可是那位入京了?” 人虽然病着,但耳聪目明消息一样灵通。 应殷不觉得有问题。 “他如今不在二哥那儿了,却也不曾离开。” “五皇子是怕他过来找我?” 应殷观他神色,不曾收回扶着他胳膊的手。反倒重重一捏,力道狠准,正压在未愈的伤口上。 她看出来了,萧怀言和应扶砚自然也看出来了。 可都选择不动声色。 应殷没答是不是,只问。 “归之对养心殿起火的事,有何见解?” “虽说指向都是……,可事情没彻底下定论,我总不愿信他敢这般胆大妄为,又总觉得事情有蹊跷。” 魏昭:…… 你哪里不是没下定论? 你是担心我和那些人搅和在一起。 又觉得从他回京后,一件事接着另一件事冒出来,上京不太平,心里难免忌惮。 魏昭面不改色,只是很娇弱,哼了哼,还不按常理出牌,从容拂袖:“臣不敢妄议,不过,您捏疼我了。” 只听身后传来砰砰砰的巨响。 有庞然大物快步奔来。 身躯绷着,喉间滚出闷雷般的低吼,似警告。 好似应殷再有动作,它就能扑上去,咬断脖间动脉。 魏昭:“伏猛,不可无礼。” 应殷淡定收回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