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没本事。 能做的太少,这些年身边无人敢提应扶砚分毫,可她一直以为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。 她好不容易才打通了关系,岭南毒虫多瘴气,她为此准备了很多膏药和暖和的衣裳,以及盘缠吃食拜托那些捕快若有机会送过去,可…… 如今告诉她,那个人不在了? 屋内才哄睡下的孩子,好似能感知生母的悲恸,尚未睁眼,便嚎啕大哭。 哭声断断续续听着好不可怜。 屋内捡好佛珠的寻珠抱着哭的涨红脸的孩子出来。 “主母,小主子想必是饿了,是您自个儿喂养,还是奴婢去寻厢房那边的奶娘来。” 姚汝能自己喂养时都是自己喂养的。 那些奶娘都是应峙的人,她自是打发的远远的,不必要,是不会召见的。 可此刻姚汝仿若未闻,身子晃了晃,什么也顾及不上,大步朝外去。 应峙从皇宫出来后,便来了这边。 他神色本就阴沉,待走进院落听到孩子的哭声,彻底黑了。 人才入院子,就厉声:“是怎么照顾墩哥儿的!为何哭成这样!” 他一把拉住姚汝。 “去哪里!你若照看不了,就让那些奶娘来!那是我母妃和我亲自挑选的,这是我的嫡子,我最是寄予厚望。” “你是生母不错可却是头次生养,他生下来时到现在这几个月里头病了几回!” “姚汝,你自问配当母亲吗?” 怎么好意思质问她的? 每次发烧,不都是他不听姚汝劝阻孩子还小不宜见风,非要抱出去吗? 若真的在意,怎么不过去亲自抱起来哄? 寄予厚望? 墩哥儿无非和她一样,是代价而沽的一块肉罢了。 可姚汝没精力和他吵。 她挣了挣,手腕却被他死死攥着,逃脱不得:“放开。” 观她神色,应峙眯了眯眼想到了什么,突然笑了。 “这是……听着信了?可惜了,我还想亲口告诉你的。” 不过外头说的,哪有他知道的多啊。 当年应峙不择手段娶了姚汝,一直知道她心里有人。甚至不愿嫁他有意赴死。 可人入了二皇子府,她就该一心一意服侍他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是吗。偏姚汝从来不知向他示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