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一把老骨头倒是活得长久,却眼睁睁一次又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 魏昭还那么年轻,连子嗣都没留下,就那么去了。 想到这里,他嗓音愈发急促。 “小辈里头我最疼的就是封行了。可他这一脉彻底断了啊!” 忽而,眼前一黑,人彻底晕了过去。 场面跟着混乱。 ———— 泽县。 午夜的风刮的格外大,抽动拍打窗户。 夜色渐浓时,胡同陷入沉寂,只听到远处梆梆的打更声。 魏昭半夜醒来,嗓子又干又疼,压抑着低低咳嗽。 虞听晚觉浅,连忙从榻上爬起来,取出夜明珠。 屋内霎时间亮如白昼。 她不至于手忙脚乱。下了榻,去取葛大夫留下的川贝枇杷露。不及巴掌大的那么一小瓶,里头却掺了不少上好的药材。 效果是好的,味道却是极难忍受。 虞听晚闻着都臭。 她细声细气:“要糖吗?” 魏昭:…… 他真的讨厌吃甜。 虞听晚帮着打开瓶塞递过去:“要哄吗?” 魏昭:…… 当她是隔壁囡囡?吃药不配合。 虞听晚轻咳问:“要嘴对嘴喂吗?” 听说这样吃着不苦还甜,又能培养夫妻感情。虞听晚格外主动,以及跃跃欲试。 魏昭手抖了一下,毫不犹豫蹙眉咽下。 清凉感令喉间的不适得以缓解。 可真的很难喝,以至于魏昭这种不怕死的人都有过片刻的扭曲。 虞听晚:…… 又被拒绝了。 好在姑娘已经习惯了。 不然她如何越战越勇? 她接过空了的药瓶,郁闷地拿去放下。可在转身的刹那。眼前晕眩,她好似远远听到自个儿再劝。 “良药苦口利于病,葛大夫自制的药引味道是怪了些,便是路上的狗闻了都得跑远,可架不住他有效啊。公子忍一忍,且大口咽下。” 随即是男人懒懒散散的嗓音。 “都快好全了,姓葛的弄这种药,只怕是想折磨我。” 虞听晚:“我觉得你得喝。” 他格外好说话。 “成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