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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不说还好，一说顾修辞的脸色更加阴沉了，峻冷的眉峰紧紧拧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一直紧抿的薄唇轻勾，声线机械而冰冷，“无妨，我不介意你变个性？”

    云归晚：“……？？？”

    他什么意思？怀疑自己不是弯的，在骗他？

    “顾总……”

    “叫顾修辞。”他皱着眉头纠正。

    云归晚无语几秒，乖乖的改称呼，“顾修辞，我们都是成年人了。”

    言下之意，成年人那点事可以不用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反正昨晚的事她完全不记得了，连春-梦都算不上。

    “成年人就可以不负责任了？”顾修辞阴仄仄的开口，身子往前倾斜，衣领敞开更大了，露出更多抓痕，细细长长，惨不忍睹。

    云归晚看得心里涌上无数的罪恶感，烟眸里闪过一丝心虚，“可是，发生这样的事，难道不是你情我愿？”

    以她的力量想对他用强也不现实啊。

    “昨晚是谁主动的，不记得了？”顾修辞质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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